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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触动我的心弦

似乎是九月下旬,月光浅浅,洒下一片明净,隐隐约约窥视到一个牙齿漏风的小女孩倚在窗前翻阅这一本破旧的唐诗集,轻声低吟着“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似乎是我第一次触动诗词歌赋,更早的记忆相册中,缺失他们的影子。

是心照不宣吗?不知道,也不深究。

当时的自己也只能感受到像一块块小石头跳跃进了湖面,羡起了阵阵涟漪。那小石头似乎去到更深的地方,是湖底吧,从此她们便没有再去过其它地方,而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时间愈长,好像生了根发了芽。从未缺失或远走。

更大一点时就生活在乡间,整日嬉戏玩乐,却并未忘记心底萌发的诗词幼芽。依旧在轻声低吟,只不过手中的书变了,《诗经》?没见过,读读看吧。“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留之……”埃,那不是河间的姑娘,划着小舟,左一下右一下轻轻捞起水中的藻叶,很美很美,树杈上的一对黄鹂鸟,叽叽喳喳地“夫唱妇随”。这一切的一切,都息息相关,而那深埋心底的小石头也随着湖水的日渐枯涸露出面来,石头上的生命早已生生不息,葱茏峻茂。

是心有所感吗?不懂得。只是感觉那些高高在上的诗人并非不食人间烟火,诗词中的所有都来自于平凡的人世,而他们只是多了双更加灵动的眼睛。我从未了解,心间那颗树苗已无无声无息地长大,只是在等待,静静地等待。

昔日牙牙学语的小女孩现已亭亭玉立,无惧无忧。再次推开诗词世界的大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已能清晰地看出苏轼独自一人在外,“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今昔是何年”眉间掩不住惆怅。我能了悟到陆游病卧床塌,却吟咏着“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的赤子情怀,国乃家之本。

那株幼苗伴随着我的成长已成为一颗挺拔俊秀的大树,树大招风,不是树的错,而它从来没有被风雨摧残,它是石头上的生命,那般执著。

五岁的际遇,七岁的相识,十二岁的相知,一切都在冥冥之中,却又出乎意料。但曾几何时,我的心弦被触动,那不是一刹那,而是一声情怀。诗词永远在历史长河中熠耀生辉,而我不会止步于前,我很好奇,如果八十岁的我再去品读那些经典,是否是另一番爱恨情仇的滋味。

行走在诗词里

“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我没有到达那种程度,也没有到达“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水平,只是欣赏诗词,偶尔背诵诗词,行走在诗词里。

童年的诗词,到了中秋节,没有“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孤独,只是“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和没有乡愁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童年的诗词是快乐的,它表达的情感没有那么复杂,只是童真,童真儿时的我行走在快乐的诗词里。

小学也在不停的背诵诗词,懵懂的我渐渐明白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友谊,也清楚“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分别的痛苦。更清楚了“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乡愁,但仍“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和“天涯何处无芳草”相仿,任何地方都有知己,小学诗词的情感是复杂的,我已不是无知的那个小孩,行走在纯洁友谊的诗词中。

中学的诗词记不太多了,但它更让我明白了以前所明白的诗词的情感,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人才辈出,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大展身手,更是“有志者,事竟成”和“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的努力。更让我明白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学海无涯苦作舟”和“白首方悔读书迟”学习与读书的重要。中学诗词情感主题是奋斗,我行走在坚持拼搏的诗词里。

我行走在诗词中,旅行还将继续下去。

坐拥清风明月

清风徐来,眼前我正享受着这不用一钱买来的明月和好风,躁动的心变得宁静。手持书卷的我偷偷地咀嚼着“明月如霜,好水如风”的意境。诗词能带给人的果真不仅是感性的冲动,更多的是理性的思考。

你可以想象背上行囊,与王维寒宵兀坐松月下、花鸟间。名与利藏匿了踪迹,有的只是清泉白石、素手汲水;有的只是红妆扫雪、竹里飘烟。

你可以想象听东坡居士高弹铁板铜琶,唱大江东去;可以和他冬日踏雪,印出一痕雪泥鸿爪;也可以替他分担“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的哀怨。

你可以想象与易安漾舟于十里荷塘,误入藕花深处的惊慌;可以听她“寻寻觅觅冷冷清清”的倾诉,也可以为她“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的豪迈而击节叫好。

谁在叹息“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谁在呢喃“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谁在高歌“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谁在吟唱“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读着这些文字所呈现的是与非、包含的欢乐和泪水、描绘的温情与炎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袭上心头。我愿意记得一些美,忘记一些痛:记得“种得蓝田玉一盆”时的欣喜,记得满月时的“人约黄昏后”,忘却“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的沉重心情。

然而我只顾了自己的狂喜,忘却了诗人们还在唐诗里低吟,词人们还在宋词里咯血。他们以俯瞰的姿态,将清苦写得如史诗般优美,把自己或是仕途失意或是人生寡欢的辛酸归入了历史的洪流,与岁月共存,与春秋同在。唐诗宋词消化着的,是人们的泪泉和血雨。

你听,在朦胧的夜幕下,在山间的小溪中,在清风里,在明月下,每一个角落里似乎都飘散着腾飞的韵律,这可歌可泣的辞章,这别样的意境,别样的唐宋。也许在文化的原野里,他们只是点点萤火,但他们的光辉足以掩盖星光;也许在文学的苗圃里,他们只是片片小叶,但他们的青翠足以使绿竹失色;也许在文化的交响乐里,他们只是短短的音符,但他们的辉煌却照亮了整个乐章。

开卷有益,我要以三分王维的淡泊,三分东坡的豪放,三分易安的婉约去寻找诠释生命韵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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