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花开月正圆》
私以为并不是情感剧
是什么让我们觉得这是一部情感大戏?
《那年花开月正圆》最新剧情出现了新的转折,赵白石因为责任被迫迎娶吴漪,少奶奶周莹和沈少爷终于在上海重会。演到这里,从吴聘、沈星移、王世均、图尔丹再到赵白石,观众无不感慨周莹身边众星拱月般的男人之多,用情之深。
从剧情上看,其本身商业励志剧的重心似乎偏离了轨道,与该片另一名字《大义秦商》相距甚远。
最有力的证据是,观众现在并不关心周莹怎样继续做大吴家生意,而更在意到底谁才是能够陪周莹走到最后的男人。直白一点,观众看到周莹打败胡咏梅把机器织布局做起来,其实也并不如看见她和沈星移不再隐忍,来一次痛快的拥吻那样大快人心。
和“正统”商帮历史剧相比,《那年花开月正圆》确实有差距。
较之那年花开,早些年的清末商帮历史剧,如《大宅门》,《乔家大院》、《大染坊》、《走西口》,乔致庸、田青等人的经商奋斗史尽管离不开儿女情长,却更着重历史背景下国仇家恨,剧情的推移始终交织着宏大叙事与家族兴亡。主角之间的情感纠葛虽锦上添花,但远不如男主角励精图治的篇幅。
大轮廓的剧情铺设和描摹,使得这些大剧无一例外显得磅礴与厚重。这些”好汉歌“般的荧幕先例也形成了经商励志剧需要沉重和庞大的固定气质。
《那年花开月正圆》显然磅礴不足。背景上,它虽架设了清末左李党争与守旧洋务之争(以贝勒爷与赵白石为代表),但在剧情处理上,政治势力的宏大叙事被势力代言人所消解,片中杜明礼、张大人和吴蔚文的代表性便过了头,使其格局范围严重缩水,呈现为泾阳城内的微观斗争。
当然,更重要的是,如前文所言,片中的情感笔墨与秦商历史的关系形成覆盖与被覆盖,也就是说对周莹个人生活的叙写压倒了吴家中兴史成为剧情表现和媒介讨论的中心,造成观众官能上实际感受到的是这是一部情感大戏。
周莹看沈星移的镜头
眼神显然比友情复杂得多
先是女商人的历史,其次才是商人的历史。
但覆盖并非消灭,这种偏差也许是周莹本身女性的身份使然,女商人的崛起史定位使其无法复制诸如《大宅门》、《走西口》等男性商人发家史的叙事轮廓。它需要更多地在细腻的地方下功夫,才能塑造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正如赵大人初见周莹所说:“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旧社会女性地位和德行规范严重约束了她们从商的可能,打破陈规的商业女强人,势必在私生活上受到众多流言蜚语。更何况一个寡妇,她的情感生活必然成为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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